“嗯,忍一忍。”虞泓不甚温柔地说着,放下帕子,从抽屉里翻出来药膏,让她端正坐好,跳了一点点,均匀地涂抹在女孩子红肿的肌肤上。女孩子肤如凝脂,故而被人掌掴之后更加明显。虞泓心底仿佛被细密的针狠狠扎了几下。

他蹙着眉,神色阴沉肃然,徽音的眼睛却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不肯移开分毫,须臾,她忽然轻柔地问他:“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

虞泓摇摇头。

徽音双手揪着他的衣摆又问:“你今晚还走吗?”

“不走了。”

徽音忽然怯生生地扬起唇角,柔美地像是四月里含苞欲放的西府海棠。她探过身去,在他颊边又轻轻地亲了一下,眨眨眼,像是亲近主人的小动物。

虞泓喉结滚了滚,抬起手轻轻拂过女孩子恢复血色的唇瓣,认真问她:“你喜欢和我在一处?”

“你能保护我,对不对?”她天真而又充满依赖地开口。

虞泓目光深邃,不怀好意地继续问:“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徽音不懂他的意思,虞泓忽然握住她的手,飞快地覆在自己双腿之间,然后目光森森望着徽音,欺近,抵着她的唇,一字一句地说:“给我撸出来,否则我就像是刚才那两个男人一样扒光你的衣服肏你的屄。”

徽音目光如晶莹细碎的水中月,她惶然地望着虞泓,手掌被他牢牢地按压住,那根粗粗的东西越来越粗大,虞泓的呼吸也愈发急促,她害怕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想躲开,虞泓会生气,他生气,自己就更无人保护。她缓缓闭上眼,学着表姐和表姐夫的亲昵,唇瓣靠近他的唇,虞泓忽然将她抱起来坐在膝头,匆匆解开裤带,强势地命她肉贴肉地握住自己的肉棒,那样莹白如玉的手,掌握着自己丑陋的鸡巴,虞泓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激动了起来。

脑海里窜出一句话:弄脏她。

她什么都不会,只能随着虞泓的手套弄着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她甚至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感觉掌心之下黏腻腻的。虞泓的吻不似他的人,热情而浓烈,一遍遍用舌头扫荡过她的牙齿以及小嘴里的每一处,最后含住上下朱唇重重吸吮。

仍不满足。

虞泓的牙齿轻轻嗫咬着女孩子的唇瓣,听着她呜呜咽咽细密的声音才稍稍放松了些。

徽音的衣服被两个男人撕坏了不少,如此一折腾,腰肢也露了出来,细细一握,虞泓的手轻轻抚上,流连忘返。

再往上,就是女孩子的一双妙乳。

虞泓自然不想放过:和该是他第一个采撷占有。这么纯的女孩儿,就该被自己肏得哭哭啼啼、要死要活才好。

第0079章 076 这个杀手不太冷(7)

徽音明显害怕极了,她从来没有被男人如此对待过。虞泓和那些欺辱自己的男人不一样,他身上很热,可是有一种莫名的安心。

她的唇瓣被他又吸又咬,麻酥酥得,好像是破了一些,微微肿,隐隐又传来血腥气。

她手指轻轻地推了推虞泓的肩膀,想要挣开一些,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虞泓听着小姑娘细密的啜泣声,唇齿之间也能感觉到咸咸的泪水。

他勾了勾唇角,有几分无奈,瞧了一眼小姑娘嘟着小嘴儿幽怨可怜的模样,抵着她的额头,玩笑说:“你气力真差,亲你你也会喘不上气来。”

她撇撇嘴,不好意思开口,唇瓣肉嘟嘟得,像是虞泓在江南吃过的一道点心。

虞泓只好轻柔地啄吻着她的唇,像是绣球花柔软的一小瓣儿,绵软芬芳,虞泓流连忘返。他的手仍旧带动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鸡巴上撸动着。少女的手仿佛是轻柔的一片云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令他第一次感觉到极致的快活。

虞泓此前并不重欲,此前也很少自慰,如今却恨不得不放开徽音的手,就让她跟着自己一辈子都撸动才好。

“好了没有……”徽音娇怯怯地开口,手都有些麻了,看向男人目若深潭一般的眼眸,里面的炙热是她所不能理解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