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混着丝丝缕缕伴生而出的羞耻酸痒,在穴道内壁上来回地流窜滋长。

小腹轻微地抽动起来,足尖也不自觉地绷直,池砚舟微微张开唇,还没发出声音,就忽地被亲了一下鼻尖。越加低哑的声音隔了两秒才传入他的耳中:“不疼了?”

有那么一瞬间,池砚舟觉得眼前的人即便在黑暗中,也能清晰地捕捉到自己的动向。

攥着秦知衣服的手指松了又紧,池砚舟过了好一会儿,才用自己都快听不到的声音,低低地“嗯”了一声。

眼前的人似乎笑了起来,暖热的吐息喷洒到池砚舟的口鼻之间,又带起一阵羽毛搔过般的酥痒。

“那老公可以开始操你了吗?”紧接着响起的,是超出池砚舟想象的、毫不掩饰的淫猥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