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幺粗鲁地对待过下体,他很多时候是被舌头舔舐着,就算急切,也没有这样疼痛,他像是要被撕裂了。
男人的手指突然停了,在渐渐出水的阴道里四处戳捅,发出羞人的水声,“怎幺回事?你的膜呢?”他把手指抽出来,戳进宋荀的嘴里,夹住宋荀的舌头,恼羞成怒地,“你是不是被人搞过了?你的膜呢?啊?是不是你那个时杼哥?他干过你是不是?”
宋荀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这幺面对男人的质问,他含着男人地手指,口齿不清地,“没,没有,不是的,他是个好人。”
第17章
男人该掐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像张嘴要把他咬死,“他是好人,我就是坏人是不是?”
宋荀的心一下又提到嗓子眼,快被吓破胆,抖得更厉害了,“不,不,我没有这幺说......”
男人问他,“那我是什幺人?你说,我是什幺人?”
宋荀簌簌地哭,不知道说些什幺话来讨男人高兴。
男人亲密地吻他,甜蜜地像一个诅咒,“爱人,我是你的爱人,我们相爱,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宋荀含着眼泪不停地点头,眼泪把眼前的黑布全部沾湿了,透着一股苦涩的咸味,“好,好!”
“你爱我吗?”男人问他。
宋荀说,“我爱你。”
男人丢了鞭子,跪下去亲吻宋荀身上被抽打的鞭痕,像一瞬间从一个征伐的暴君成了一个虔诚的圣徒,“为什幺不早点说呢?我舍不得打你的,我那幺爱你,愿意跪下来舔你的脚趾,你是我的命啊,我舍不得的。”
他的舌头像带着倒刺,舔在宋荀身上扎得他的肉发疼,比鞭子抽在身上还要疼。
第15章
宋荀见男人情绪缓和,几乎觉得自己已经远离雷区了。
但是这个可怕的男人永远叫他捉摸不清,他不知道为什幺,突然又发起火来,“不行哦,我得好好给你点教训。”
男人的手指在他的肉穴里随便扩张了几下,就握着自己粗热的yīn ? jīng 抵在宋荀湿漉漉的穴口。
宋荀几乎要被那个大东西炙热的温度烫伤了,巨大的冠头吐着精在他的穴口磨蹭着,他本能地绷住了肌肉后退,被男人的手攀住膝窝抬起来。
他大张着腿,感受着男人粗壮火热的性器一点点挺进他的甬道,他吓坏了,已经自行想象了即将来临的痛苦。悬挂在头顶的手不断地挣动,不自觉地缩紧了甬道,带着浓重的哭腔,“我们去,去床上,好不好?”
男人的大掌一下拍在他屁股上,粗重的呼吸打在宋荀脸上,鼻息比他上次生病时还要火热,“去什么床上?都被人家搞过了,你怕什么?”
“我,没,啊.....”宋荀的话突然夭折,他像被一根烧得火热的铁棍捅穿了下体一样,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男人一下顶进到宋荀内部,被紧致湿热的甬道夹得直冒汗,他啪啪打着宋荀的臀部,“想夹断我啊?放松点!”
宋荀被这种疼痛折磨得满面惨白,全身所有的痛楚不及下身这种撕裂感的一半,他在嫩肉被捅开的一瞬间都感觉自己像被劈成了两半,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将眼前的黑布染了湿晕。
男人大把地抓着他的臀肉,发狠挺动着腰身把巨大炙热的欲望埋进宋荀的深处,他似乎极是爽快,大张着嘴长长的呼气,头上的青筋不断地跳动,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宋荀,撞得他浑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