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奉昭拍了拍晏缙肩膀,“神女凝之还未婚嫁,你刚刚醒来的消息除了师廆山之外,别的人还不知道……要是你去找神女,她一定会很高兴。”
晏缙一怔,皱起眉头:“这与我有何关系?”
南奉昭有些诧异:“大家都知道你去孽火狱是为了神女凝之,难道不是吗?”
……难道是其中还有什么他南奉昭不知道的内情?
晏缙好半晌才开口:“我是为了寻找
可以救神女凝之性命的仙药……”
南奉昭:“……?”
他们两人说的话有什么区别吗?为神女凝之和为了神女凝之的性命有何不同?
南奉昭轻轻摇了摇扇子,算了,晏缙可是在孽火狱中睡了一百年,自己就让一让他。
他附和着点点头:“对,我方才说错了,你是为了神女凝之的性命,才下了孽火狱。”
可听了南奉昭说的那些话后,晏缙不仅没开口,就连眉眼都沉沉,似乎锁着某些心事。
“怎么了?”南奉昭用扇子戳了戳晏缙的肩膀,“以往的你哪会像现在这般犹豫,有话就问。”
晏缙一把抓住南奉昭的扇子,指尖不由自主地用力,惹得南奉昭心疼地望着晏缙指尖下的扇骨。
在孽火狱中沉睡百年的剑修终于低声问道:“白楹……白楹这百年过得如何?”
南奉昭抽回扇子,轻轻叹了口气:“自从百年前你……后来白楹就离开了怀剑派,她父亲也在八十年前已经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