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他声音梗塞,很久,才艰难无比地说道:“我见过他。”
“什么?”
这下,轮到方屹川震惊了。
“你见过他!在哪里?”
“一则怪谈……”
“他还活着?!”
“不……”夏添反驳。
他想说对方那种姿态根本不像活着。他已经彻彻底底变成了一只鬼。
可他又不太想这么说。
毕竟,对方还有属于人的意志不是吗?
若不是还有身而为人的善意,他为什么要拼着自己被吃也要救下夏添!
就这样,他跟方屹川交流了事情的经过。除了一些难以启齿的细节外,他几乎事无巨细地讲给了眼前的男人听。
这个人看起来实在可靠,温和儒雅,像是一位睿智的长者,足够为他抗下所有风浪。
夏添不受控制地对他产生了依恋,如同幼鸟依恋自己的母亲。
“很好,你在怪谈中游走周折,内心已经很疲惫了。现在,你渴望安静地睡一觉,嗅着我的气息,会让你觉得无比的安心自在。”
“你变得久违地安宁,像回归母亲的羊水一样,很舒适,很柔软。”
纤长的手指在夏添眼前有节奏地晃动着,方屹川姿态熟稔,话语中充满令人眷恋的温暖。
书房这个环境是他刻意选的。暖黄色的光线不算太明亮,密密麻麻的书海营造出逼仄的视觉感官。
再加上真相的冲击,导致心神失守。
没错,他在给夏添催眠。
因为对方的意志力非比常人,所以他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一直在铺垫。
从怀表表链频率柔和的晃动,到饭桌前汤匙摩擦碗底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
心理暗示无处不在。
它会一步步地令夏添失去警觉,不由自主地对他心生好感。
“好孩子,你做的很棒。”
看着眼前年轻人的瞳孔一点点扩散、失焦,方屹川适时地予以夸赞。
“现在,我倒数三个数,你将会在我数完的那一刻进入深度睡眠,但你的身体将保持高度敏感。”
“3。”
夏添眼皮变得沉重。
“2。”
他的睫毛不停颤抖。
“1。”
话音刚落,夏添就闭紧了双眼,身体在面前男人的搀扶下倒在了椅子上。
见他已经按照预想中的情况昏睡过去,方屹川偏头,对着自己左侧的肩膀问道。
那个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了一颗头。
“怎么样?他体内除了赛加岛怪谈,另一个是什么东西,你能看明白吗?”
那颗头跟方屹川的面孔有五分相似,只是面相显得更为年轻。
它张阖着嘴唇,无声地说了几句后,方屹川的恍然:“连你也看不明白,啧。”
“麻烦。”
“不过,能让人随时随地发情的怪谈……很有趣不是吗!”
他饶有趣味地勾唇。
肩膀上的另一颗头也随之赞同地上下点了点。
“啊,我就知道,你也很想尝尝他的味道。”
方屹川了然地扶了扶眼镜,上前一步半跪在他的面前,一把扯掉了他的裤子。
粗壮的肉棒隔着一层内裤顶在方屹川的脸上。
他丝毫不觉得冒犯,反而兴致勃勃地凑了上去,伸长舌头,舔起了夏添的龟头。
“有点咸。”
他啧啧有声地尝了一口,然后就贴心地让了下位置,把最中间的肉棒就给了我另一颗头,他自己则在一旁舔舐夏添的腿根。
那颗头反应更加生涩,它先是任由龟头顶住自己的嘴唇磨了磨,然后好半天才张开嘴,将肉棒整个含了进去。
咸味一直蔓延到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