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造景的小喷泉“砰”一声变得稀碎,人工草坪被压得翻卷、坑洼不平,墙面撞出惨烈的大坑。
意识到韩景做了什么后,夏添没有迟疑。
他三两下翻出阳台,冲着车顶的方向,手脚并用地攀爬下去,随着轰然落地的声音响起,他稳稳地站在了驾驶舱顶部。
推土机立马停稳。
片刻后,他经由窗户翻进了车内。
“撤!”
眼下已经接到了夏添,韩景无意多做停留,连忙命令司机后退。
“没想到,韩长官竟然会来接我。”夏添对此很是惊讶,连忙表示感谢道,“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如果……”
然而没等他的话说完,就被面前的人一把抱住。
空气变得暧昧。
推土机的速度很慢,虽然已经尽力提速,但在江家十几个保镖的围追堵截下,还是连大门口都没有驶出。
轰轰隆隆的背景音中,韩景紧紧拥住他,喉腔发紧,嗓音干涩。
“夏添,老子他妈还以为你要死了。”
他的胸腔极速跳动,鼻尖埋进怀中人的脖颈,情不自禁深吸了一口气。
“我……”
等等。
不对。
这是什么味道?
他正要再说些什么,却猝不及防被夏添身上的精液味道呛了一鼻子。
刺激的、腥咸的一股麝香味。
不浓郁,但是很有辨识度。
他明明今天早上才把夏添的鸡巴嗦干净,为什么现在他身上还有这种味道!
这样想着,韩景眸光一凛,一脸强硬地对着眼前人扑了上去。
像一条被侵犯领地的哈巴狗。
一口,两口。
从小腹,一直嗅到夏添的胯下,也不管还有其他人在场,他直接愤愤地扯开了眼前人的裤子拉链,一把握住了沉甸甸的软棒子。
该死,是湿的!
那并不是他的错觉。
眼前这个淫荡的骚棒子,离了他还不到一个时辰,居然又被人肏射了一回!
妈的,亏得老子还以为江羡风是来寻仇的,敢情也是个求肏的贱婊子!
这么一琢磨,韩景鼻子都给气歪了。
好家伙,头天晚上还肏得老子死去活来呢,今天就另寻新欢了!
我屁眼都被肏大了,漏了一路的风,这该死的夏添也不来给老子堵堵!
他越想越委屈。
醋溜溜的酸意直往心尖上烧,整个人像是恰了十斤柠檬,又气又妒,脸都绿了。
盛怒之下,他像一只失了智的恶犬,冲着夏添的嘴唇就啃了上去。
“唔!”
嘴巴狩猎一般张大,几乎将夏添的半张脸吞进嘴里,舌头狂乱地舔着,口腔又吸又裹,焦躁地顶进齿关,挺进喉腔,对着另一条舌头疯狂吸吮。
口水将两个人的嘴角沾得湿濡濡的,口腔紧密贴合,黏糊糊地磨蹭翻搅,舌尖反复相撞,口腔黏膜相互摩挲。
温暖紧密的接触抚慰了韩景躁动不安的内心。
很快,一股舒爽感蔓延大脑皮层,胸腔暖融融的,酥麻感席卷全身,几乎要将他完全融化。
下腹的鸡巴渐渐挺立,硬邦邦地杵在两人之间,腿间根本不曾闭合的屁眼再次开始发热、肿胀,湿漉漉地溢出淫液。
“哈啊……”
鼻腔无意识发出享受的呻吟,他哼哼唧唧地半睁开眼,目光越过夏添的肩头,直直地望向不远处别墅二层的阳台,眉头挑起,满眼示威似的敌意。
那里,有一双阴冷的视线透体而来,比深秋的风更显肃杀。
阳光下朦胧反光的窗户,氤氲了视线主人的表情。
只是那如芒在背的危险感,却如淬着毒的蛇,尖锐、刺骨,始终凉嗖嗖地硌在两人的背上。
“哈……”
“进、进来哈……”
司机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