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话有点,嗯……有点冲,但其实也不是针对谁,是他脾气就那个样子。你可不要放在心上,和他一般见识啊。”

莺芝无所谓地笑了笑:“好。”

孟书越微微松了一口气,垂下眼去认真编着手中的绳子。

莺芝也没有说话,无声地做着自己的事。

她感受得出来,对方还有话想说,只不过态度很犹豫。

不过莺芝也不催促,更不打算打探,文隽傍晚的话还犹在她耳畔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少管他人事,才是她当下需要修行的。

屋内气氛一时静寂,两人就这么坐着,唯有小飞虫偶尔飞入灯罩,被燎得噼啪一响。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