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所以实在不好意思,蒋老师这次可能要失望了。”
他的态度格外礼貌,像是真的把蒋秋时当做老师看待,吐出的话音却又怎么听都不太舒服,带着说不上的讽刺。
“顾先生,先来后到不是这么用,”蒋秋时清声说,像是含有某种深意,“何况你怎么能确定自己就是‘先来’,而不是‘后到’?”
顾鸣生的脸上闪过一道阴沉,我来不及确认,他就又变回一如既往的温和模样。哪怕是面对蒋秋时的挑刺,也能好脾气地笑笑,“蒋老师这么说,是对自己很自信?”
“没有,只是实话实话。”
言毕,蒋秋时扭头看向我,目光随风一样轻,却鲜明地从我皮肤上一点点抚过,像是在沉默中询问我的选择。
顾鸣生也顺势望向我。
一时间,我只感觉三道目光都聚集在了身上,包括一直保持安静的林诺。
我心跳的有点快,深吸一口气后,风灌入喉咙微微发凉。
“蒋秋时,你应该记得我们上次说过的话。”
他的眼睫似乎颤了颤。
我继续说:“抱歉,我必须要走了。”
蒋秋时放在身侧的手指不明显地抽动了一下,沉静的目光仿佛一枚滚烫的烙印,重重压在我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