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发和侧脸,纪淮的眼神不知道在看哪里,“挺久了,我自己都忘了。” 许言说:“他要订婚了。” “我知道。” 许言的头涨得厉害,要了命似的,纪淮越风轻云淡,他越觉得难受。他比谁都懂求之不得的感觉,也知道爱一个不可能的人有多累,但他起码跟沈植在一起四年,除了相爱,能做的都做了。可纪淮呢?一声不吭地藏着掖着,直到自己都记不清已经喜欢了那人多久。 “你有病吧。”许言声音发抖地说,烟雾弥漫,他觉得眼睛生疼生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