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宿的话,我不好交代……”

“怕什么,她不也在外面和人厮混。”

林知微的腿也缠了过来,搭在他腰上,气鼓鼓地挑拨说:“说不定现在在谁床上呢,哪里有空想你啊。我不管,反正你要回去的话,我也一起,就坐你们床头,看你怎么交代!”

“……”

鬼点子真多,季宴寒听了都要夸她一句有创意。

他故作为难,思考片刻后,妥协:“真是怕了你。”

这就是同意的意思。

林知微‘哼’了声,心里开心,嘴巴就甜,喜滋滋地说这还差不多,灌了点‘姐夫真好’‘好爱你’之类的迷魂汤,把他的脾气都磨光,哪怕明知道她没走心,也心甘情愿被哄住。

“你但凡有一句真。”

没有沉沦太久,季宴寒从温柔乡里抽身,自己嘀咕了一句。

“什么?”

林知微没听清,他摇摇头,说:“没什么。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