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太强烈,林知微还在余韵里,深深喘着。

季宴寒扶着鸡巴,龟头抵在穴口,打着转儿磨。他没马上闯进去,就是给林知微留一点拒绝的权力。

意料之外,林知微没让他滚开,只是问:“你真的不打算和林佳仪离婚吗?”

她声音里还浸着情潮,这个时候说这些,着实扫兴。

季宴寒沉默了。

他知道,只要他说一句可以,或者只是考虑,今晚,他们都可以得到一个愉快的夜晚。

但他不想骗她。

他说:“微微,我不能。”

“哦。”

林知微好像也不意外,语气平静。

女人还是事业,因人而定,这是个永远无解的命题。

季宴寒以为又要不欢而散,他都准备起来了,却听林知微说:“进来吧。”

季宴寒一愣。

林知微主动张开腿,她甚至笑了一下,脚背在他腰上蹭蹭,催促:“快点。”

季宴寒恍惚,没马上中这美人计,甚至躲了一下,谨慎提问:“林知微,这不会是分手炮吧?”

他说:“我不同意。”

“……”

林知微轻踢了他一下:“想什么好事呢,爱做不做。”

季宴寒这才放心,俯下身去亲她。

两人都很久没做,交换了一个缠绵湿润的亲吻后,很快干柴烈火,猛烈地烧了起来。

季宴寒没有说谎,确实都给她留着了。

这一晚,他射了五次,林知微就更别说,被干得腿脚发软,后腰也不太舒服,像纵欲过度肾虚。

最后天快亮了他才离开,临走前亲了亲林知微,说晚上还来。

林知微没让,可怜兮兮地撒娇,说:“我都肾虚了。”

于是当晚,餐桌上多了几道补肾的菜,汤也是很补的甲鱼枸杞汤,很腥。

林佳仪看了直倒胃口,冷着脸放下筷子,把阿姨叫过来,一问,才知道都是季宴寒吩咐让做的。

林佳仪像听到什么笑话,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她看着季宴寒,像在看一个小丑,阴阳怪气地内涵,说他:“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要太为难别人了。”

就差明说你根本就没有那玩意儿,补了也是白补,不要太为难阿姨和食材了。

带入林佳仪的视角,季宴寒明明就是有病,却还妄图通过食补来改善,也真挺好笑的。

林知微悄悄扬了扬嘴角。

本来面不改色平静承受的季宴寒立马在桌下踢了她一脚。

“嘶,”

林知微差点痛呼出声,好歹是稳住了,又踢回去,在心里大骂他双标!

这顿饭吃得不太愉快,在林佳仪一顿输出,季宴寒却只平静地‘嗯’了声后,她就像是被恶心到,没吃几口,就脸色难看地走了。

倒是林知微,因为确实需要补补,吃了不少。

晚上季宴寒又来找林知微睡觉,他提前说明了是睡素的,林知微没赶人,他就把这当成是一个两人正式和好的信号。

时隔这么久,终于又温香软玉在怀,季宴寒不知道是欢喜还是感慨,叹了一声,说:“磨得我真是没脾气了。”

“是吗?”

林知微似笑非笑。

季宴寒也是为了哄她,夸张地说:“这两天我老了至少有十岁。”

后院失火,主要是心累。

林知微笑了声,用开玩笑的语气跟他说:“姐夫,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季宴寒当时没听懂,等他后面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林知微疯起来真的不管不顾,她把季宴寒出轨的证据以匿名的形式寄给了林佳仪。

是一些床照,当然,她给自己打了码,照片内容拍得也并不多露骨,但床、赤裸的上半身、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还有季宴寒清晰的正脸,这些放在一起,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