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拉两个,别提多省心了。”
“咱们都是衣服,装麻袋里用脚踩踩,用绳子一捆,可以放在背篓上面。”
方新亭过去一看,笑着点头:“这小车真不错,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焊的……其实做得漂亮一点,完全可以拿出去卖。”
“对呀,我们在进货的时候,很多人问在哪里买的。结果你猜怎么着……”
简思齐面上露出佩服的神情,“鸿运大
哥和大龙哥卖了七个出去,鸿运大哥私下和我说,这些小车,本来就是准备到批发市场卖的。”
果然,只要脑子活络了,处处是商机。
一件一件的衣服拿出来,皱巴巴的。
经过熨烫之后,变得笔挺。
挂在衣撑子上,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十个学员也不踩缝纫机了,跑过来看衣服。
在隔壁老房子盖房子的人也跑过来:“给我们留件衣服。”
“都留都留。”简思齐乐呵呵地笑,“等我们把衣服整理出来,给你们都留一件,都是进价。”
盖房子的人就很满意的回去了。
地基已经开挖,大家正在努力的打夯。
男人们光着膀子,扬起沉重的夯石,一下一下砸在地面,将泥土夯实。
汗水顺着脊梁流下,溶入黄土地。
方新亭过去看了一眼,让了一圈烟,就回来了。
“给你布置的作业写完了吗?”回来后,他和在院子里陪孩子玩的何美玲说话。
何美玲连忙去把作业拿出来,给方新亭检查。
都是一些小学作业,方新亭扫了一眼就知道对错,点了点头:“还行,不过你数学不太好,以后要下点功夫。”
给何美玲出了几道数学题,方新亭又走出去。
去葛竞生那里了解弟弟妹妹们的案件情况。
葛竞生,“……我想问一下你舅舅的情况。”
方新亭回忆起往事。
“其实,我几乎不认识舅舅。”
“舅舅十几岁参军,一直在部队,一年就回来一次或者干脆不回来。”
“我对他很陌生,那时方保国告诉我,说这个人是拐子是来谋夺我父母家财的……”方新亭垂下头,“我就这么相信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执意要留在家里,不肯去姥姥姥爷那里,说不定,姥姥姥爷就不会死,弟弟妹妹也不会被卖。”
“从此以后,再也没见过舅舅吗?”葛竞生又问。
“见过两次,一次是在姥姥和姥爷的葬礼上。后来有一次,他夜里来找我,问我要不要走。”
“我告诉他,我不走。”
“从此,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为什么要问舅舅?”方新亭看向葛竞生。
葛竞生指了指卷宗:“其实也没什么,因为我那天查你的社会关系时,突然发现舅舅这里不让查……”
“不让查?”方新亭颇为意外,“是怎样的不让查?”
“我的级别不够!”葛竞生合上卷宗,劝他,“都过去了,别再想了。”
“江追月那里有消息吗?”方新亭问。
“有一个被她忽略的新线索,我们这里已经派人手去查了。因为牵扯到其他案子,我不能告诉你。”葛竞生并没有说是什么线索。
“还有其他案子?”方新亭有些意外。
“不止是你一家丢孩子……”葛竞生说到这里,长长吸了口气,“人贩子,都该死。”
简思齐整理东西一直整理到后半夜,今天大嫂二嫂都没回去睡,在家里一直帮着整理。
虽然晚上睡的很晚,早上却醒得很早。
江彩云带着四个孩子过来后,简思齐和大嫂二嫂快速把衣服放到三轮上面去。
县城的生活和农村其实差不多,早上开始的很早。
七点的时候,就有很多人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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