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我会给你安排教学师傅, 日后就不必再见了。”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林椿萱跪地哭求:“贵人,我知道是我痴心, 我只盼瞧瞧崔娘子就好。”
这话在裴明姣耳里就是要做她和妻子之间狗皮膏药的意思,刺耳至极,平静的面容好似有了裂纹,但也决定宽恕她最后一次,“按我说的做,不然后果你承受不起。”
这隐隐暗含的威势,林椿萱听懂了,正因为听懂了,她才觉得绝望,她转眸,含泪祈求地望向一直默不作声的崔意,“崔娘子,求求你,我不想离开你。”
十六岁的林椿萱稚嫩不聪明,这时候她最不应该当着裴明姣的面,祈求崔意的怜悯。
暴骄性子的裴明姣平静面容彻底打破,心头戾气暴增,抓起手边的茶盏就要砸过去,被一道轻而稳地力道按住,熟悉的温凉体温。
“姣姣。”
裴明姣咬唇,抓住杯盏的手放开,但却倔强不肯看崔意一眼。
崔意轻轻叹了口气,手紧紧圈住裴明姣的细腕,她垂眸与跪地的林椿萱对视,语气疏离而淡漠:“林姑娘,你太小了,或许混淆了恩情与爱情。”
林椿萱急迫想要解释没有。
崔意食指放在唇中无声嘘了一下,林椿萱不知为何瑟缩,莫名畏怕眼前的心上人。
“爱情具有排他性。”崔意笑了一下,“或许你听不明白,但我不想你插足进我与妻子之间,不然我会很困扰。”
“去吧,回去好好读书。”
林椿萱怎么离开的,她也不清楚,等回过神身后的大门紧闭,仿佛她从不出现过,后知后觉地林椿萱颤着唇,看向一直陪伴她的婢女,“阿姊,我是不是做错了?”
婢女叹了口气,“莫要多想,日后好好读书,挣一番前程才是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