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杀,而是被活活气死。”
“私仇。”宗钰上前,利眼在床榻搜寻。
刘春和斟酌了一下, 苦笑说:“甘老太君得蒙圣恩,自觉高人一等, 常常把人当奴仆使。”
宗钰没有惊诧,在床榻没搜寻到证据, 他肯定道:“当晚有两波人。”
刘春和一惊, “大人何出此言?”
“原因很简单。”宗钰向外走, 刘春和自觉跟上,宗钰点明, “选择毒杀的凶手必定心思缜密,环环相扣,才能做到一击绝杀,甘老太君瘫痪在床,身边离不了人,这样藏在暗处的毒蛇, 是决计不会冒险。”
刘春和沉思, 接着话,“伺候甘老太君的婆子当时见前院乱起来, 又听见主子们中毒,必定方寸大乱,给了另一个凶手可乘之机。”
宗钰偏头看向刘春和,“下毒的凶手必定就藏匿在甘府,严查府中奴仆。”
刘春和心头一凛。
鄠县出了这样大的案子,街头巷尾纷纷有谈论,颇有大出一口恶气的畅快。
“真是活该。”
甘氏一族往日作威作福,也就刘县令来了才有所收敛,可那收敛对普通百姓来说,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