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种不紧不慢的语速说:“你看,元白,你被程正青操熟了。”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为什么会流水。

易星阑把手指从我嘴里拿出来,把手指上沾着的口水擦到我的乳头上,他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元白,你怎么能让一只鬼操你呢?你会变成一个只会张开腿流水的婊子的。”

我知道易星阑生气了,我爬起来抓住他的手,又惊又恐,“不!不!易星阑,我是被迫的,我不愿意的,你救救我!”

“是吗?”他轻声问我,不等我回答,又对我说:“转过去,趴好。”

“什么?”

“听不懂吗?我不想说第二遍。”

我惶惶惑惑转过身,趴到自己脱下来的衣服上,用胳膊撑住自己,身子却无法克制地发抖。

易星阑在背后用手摸了摸我的背,才握住我的腰,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之后,我感觉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抵住了我的屁股。

是易星阑的阴茎。

他直直地捅进来,毫不留情。

我在他插入的时候发出“呜”的一声叫,紧接着又因为他的抽插变成嗯嗯啊啊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