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出自己已经胀得发疼的性器,却抵着肉穴磨蹭故意不草进去。
谢愉平时习惯叫舒乔宝贝,偶尔叫老婆过过嘴瘾,严宥安会很正劲地喊舒乔全名,只有两人上床才会喊宝宝。而任子宁对于舒乔的称呼是最复杂的,从全名,到大乔,再到现在习惯性地喊“哥”,并且时不时就会用粤语喊BB,背后藏着复杂的心路历程。
舒乔闻言,猛地推了一把任子宁,紧接着翻身跨坐在那人腰上,扶起那根粗涨的性器,抵住已经饥渴到发痒的穴口,直接沉腰坐了下去。
鸡巴撑开了收紧的穴道,那种被填满的饱胀让舒乔舒服得头皮发麻。任子宁被那口湿软的穴套着,也跟着闷哼一身,几乎想要立刻挺腰,把骑在身上的人顶得发软呻吟。
但他忍住了。
“BB,”他喘息着,手轻轻捏了捏舒乔的大腿根,催促道,“动快点。”
性器全都被吞进了紧热的穴道中,褶皱都被鸡巴撑开了,温柔地贴着肉棒吸吮,但舒乔没有抬腰,而是就着这个吞得很深的姿势慢慢晃屁股,边晃边一下下地夹紧,夹得穴里那根东西抵在深处跳个不停。
收紧的肉穴像在发骚挑逗般吸夹肉棒,细密的快感如潮水般漫上来,让任子宁爽得咬紧牙关。
他突然扣住舒乔的腰,把人压回身下,同时沉腰顶胯,像是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们紧密咬合的那处,然后用力一顶鸡巴插透了湿热的穴,淫水被从层叠的肉褶中挤出来,湿淋淋地浇在肉棒上。
任子宁夺回主动权,掐着舒乔的腿根又重又急地往里顶。他很少会做得这么冲动,但今天的舒乔太骚了,那口穴也比平常更湿更敏感,鸡巴放进去肏两下就开始痉挛地缩紧,好像就要喷了似的,让他根本把持不住。
他折起舒乔的腿用力地冲撞,身下的人干得发出甜腻的呻吟,抓着他的手臂,指尖挠进皮肉里,挠出一道道刺痛的红痕。
“我插得你爽吗?”任子宁喘息着问道。
“啊、啊!爽,”舒乔的声音被穴里顶弄的肉棒碾得稀碎,“好舒服。”
任子宁停下来,伸手握住舒乔身前挺立的性器,揉着系带推动。那人含着鸡巴的穴猛地收紧,腰腹骤然往上一抬,射了。
精液落在小腹上,混着汗水和其它乱七八糟的水渍一同随着颤动的身体滚落。
“今晚别睡了,好不好?”任子宁咬着舒乔的耳朵,问道,“把你前后两个穴都射满,嘴也射满。”
说句实话,任子宁其实不热衷于多人运动。
倒不是因为他那么道德高尚或者有洁癖,纯粹是因为他为了要照顾舒乔的身体,会做得不够尽兴。
非常畜生的一个理由,所以他从来没有开口表达过这一点。
舒乔缓过神来,侧头在任子宁唇上印了个吻,说:“好。后面也等你肏开填满。”
这一夜注定格外漫长。
第二天醒的时候,舒乔只觉得浑身酸痛。他试着挪动身体,却发现穴里是胀的,再往下一摸,任子宁那根东西还塞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