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昏沉了,但被操得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碎了。”那人轻描淡写地回答着,把鸡巴缓缓从后穴里拔出来。
任子宁没有射在后面,此刻那根肉棒还硬着,挂满水光、怒张地挺立在胯下,甚至在舒乔的注视中抖了抖。
“过来,”舒乔说着,勉强撑起一点身子坐起来,“我给你口。”
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
严宥安在客厅里呆了一宿,他倒是想睡,就是睡不着。隔着墙壁隐隐传来的声音还是其次,主要还是因为脑子太乱了,根本没办法静下来。
反倒是经常熬夜的谢愉说自己不太舒服,早就去睡了。
对于一个通宵喝酒喝到凌晨三四点才睡还能爬起来上早八的人来说,这个情况显然不太正常。但谢愉说这话时,脸色看起来确实很累。
侧卧的房门在这时打开了。
任子宁上半身赤裸地走出来,下半身虽然穿着裤子,但估计里面挂的是空档。他全身都包裹着情欲的气味,肩背上还有不少挠痕和牙印,暧昧色情得让人本能地不想多看一眼。
见严宥安还在客厅坐着,任子宁也觉得有些意外。片刻后,他说:“你要进去看看吗?舒乔现在好很多了。”
“不,让他歇一会儿吧。”
任子宁耸耸肩,一副“随你便”的模样。
“……说来,老严,你知道舒乔小时候的事吗?”任子宁走到厨房装了杯水,自己喝了两口,突然问道。
严宥安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住,半晌,摇摇头,说不清楚。
他跟舒乔是初中认识的,而那之前的事舒乔从来没有提起过,甚至家里都没什么关于后者小时候的照片。严宥安只大概知道,舒乔父母常年不着家是因为工作需要。
“怎么忽然问这个?”严宥安反问。
“你还记不记得谢愉说过,专家认为人皮卷轴上的内容跟某种碑文有关,”任子宁回答道,“而刘岚清似乎正在研究一份从石碑上转印下来的拓本,所以我出于好奇,想办法找了一下石碑的来源。你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