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来含着她的双乳。
大力抽插,整根?H进入,又整根拔出,身下却挺动着,不知疲倦的深凿,周而复始地大力鞭笞着她的敏感点,妄图不留一丝空隙的将自己的全部都顶入她的体内,让她伴着自己一同达到猛烈到令人窒息的欢愉。
水汪汪的。
淫液混在两人交合处,桌台上都是她留下的水痕。
抵在桌台上干、抱着走动着?H、跪在软垫上让她撅着屁股箍着腰在后面大力冲撞,谢渝不遗余力的伺候着,让她喷了一次又一次,原本用作处理政务的御书房此刻到处都是他们留下的爱痕。
傅宁榕额上还蒙着一层薄汗,被折腾得没有一丝力气,就这么躺在谢渝臂弯里任由他抱着。
从没想到自己会有成为身旁男人妻子的一天。
先前的她也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会与谢渝之间有那么多的牵扯。
微微闭上眼睛,谢渝的心跳声同他的声音一起传进她的耳朵里,好似暧昧不清却又如此清晰:“早知会有今日,我便不该走那么多弯路,初见你那回就该毫不留情的将你我绑在一起。”
好像他们的第一次,傅宁榕就是哭着的。
现下眼睛还是湿漉漉的。
只不过以往是因为同他不想有过多的牵扯,这次又是因为别的。
谢渝轻轻吻过她的唇角,余下却截然不同的冲撞着:“别哭。”
“有我、有谢宁,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家了。”
“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永远都是你的。”
番外:谢宁
谢宁乃是朝堂重臣傅宁榕同当朝公主谢鹤怡的“唯一独子”,一出生便被当今圣上谢渝封为太子。
名义上是傅宁榕和谢鹤怡的孩子。
任谁也无法想象谢宁的亲生父亲竟会是当今圣上――谢渝。
谢渝至今也忘不了谢宁刚出生的那天,小小的婴儿被放在自己妻子的床头。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新帝端坐在床边,一边看着自己因生产过后熟睡的妻子,另一边又怀着截然不同的心情看向自己刚出生的孩子。
捏捏他的小手又点点他的鼻尖,手指慢慢伸过去探探婴孩的鼻吸。
有手也有脚。
甚至还会呼吸。
看一个新生命诞生,责任感油然而生,他也开始慢慢学着如何做一个合格的父亲。
谁人都知晓,这位新帝什么都好,唯一的不足之处便是后宫空无一人,“并无”子嗣在身。
他一开始将谢宁封为太子之时,大臣们也是颇为不愿的,但皇帝自有一套自己的说辞,随便几乎便令诸位大臣哑口无言:“谢宁乃是朕唯一胞妹鹤怡公主所出,身上同样流着皇家的血脉。”
“鹤怡的孩子便是朕的孩子。”
“既是朕的孩子,凭什么做不了太子?”
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旁人也无法反驳。
不知是情感不和还是什么旁的原因,傅大人和鹤怡公主未能长久。
别的倒没什么,只是可惜了太子谢宁,尚且在襁褓之中,他的“父母”便和离,只留下他一人,由他的“父亲”傅宁榕拉扯长大。
谢宁从小便很乖巧,一双大眼睛圆溜溜的,很爱笑,脾性完美遗传到了傅宁榕,因为生得可爱,旁人看见他总爱逗逗他。
好像一直是分不清性别一样。
有时候在外头,他见到傅宁榕就喊“母亲”,见到当今圣上就叫“父亲”。
这也导致经常有人指着傅宁榕故意问他:“小殿下,这是谁啊?”
彼时的小小谢宁并不知道自己的家庭关系同旁人眼里看上去是有些不同的,只管懵懵懂懂的说实话回答:“这是我的母亲。”
旁人哄堂大笑,还以为是他太小一个不懂分辨男女。
于是又问他:“那既然傅大人是小殿下母亲的话,那您父亲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