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液和灌进去的精水一起流出,男人才细细查探着,手指彻底离开她的甬道。
温热的手指乍一离开,傅宁榕还有些不适应。
可自己话都说出口了,碰上谢渝示意过去的眼神,她又只能硬着头皮去上。
手指在谢渝拿过来的药膏里挖了一些,药膏冰冰凉凉,慢慢在她指尖融化。
那里这么小,手指能进去吗?
仅是浮现出这个念头,傅宁榕耳廓就泛起红晕,被热气染得雾眼蒙蒙,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她深觉是无法进去的。
可事实又摆在她的面前,手指不是没有吞吃过,进过一根、两根、叁根……
甚至她连那么粗长的性器都能容纳得下……
还未入体,谢渝便开始催促她:“快些,药膏都化在你手上了,还能起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