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面久候多时的燕泊言正坐在沙发处抬手泡茶。 许是听见动静,转头看到他终于来了,迅速地扣上西装外套的纽扣起身,为他拉开椅子,接着调侃道:“现在见你一面是越来越难了。” 傅青淮从善如流地落座,淡声问:“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