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也该回去了。” 走到门口,她又回头,“阿砚,真的谢谢你,你一定要注意休息,别太累着自己。” 等宁瑜离开,薄砚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还没等他缓过神,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薄砚瞥了眼屏幕,是薄父打来的,心里瞬间“咯噔”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沉稳:“爸。” 电话那头,薄父的声音裹挟着滚滚怒意,震得薄砚耳膜生疼。 “薄砚,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联姻的事被你搅黄了,你知道这对家族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