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的,灵相撞着空荡荡的躯壳。以至于生出了一种错觉他好像从始至终都被困在这里……

长途跋涉,从未有尽头。

他有点忘了自己从哪里来了。

不记得闷头走了多久,也许三天,也许三年……闻时忽然听到了扑簌簌的轻响,像积雪从高枝抖落。

他怔然抬眼,看到了绵延向上的松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