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年常用的白玉簪早不知遗落何处,长发披散下来,大半在身后,还有些顺着肩滑落,垂没在衣袍皱褶里。

卧室里的大灯没有开,只有床头灯亮着。

尘不到在灯下抬了右手,看着手腕上圈圈缠绕的珠串和红线。

或许是因为皮肤太过苍白,他的手指显得比过去还要长,骨感分明,衬得手腕上缠绕的线殷红得扎眼。

“师父……”卜宁轻声开口,就像生怕惊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