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樵想说我不敢一个人走。但看闻时满脸不爽,还是老老实实自己回了一趟家。

他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去,薅了个保温杯,又以最快的速度冲回来。就见闻时手指抵在惠姑脖颈边,那些浮绕的黑气瞬间流动起来。

他接过保温杯,指肚在杯沿敲了两下,黑雾就像水一般流泻进去,眨眼就满了。

“这要干嘛?”夏樵捧着装满的杯子,像捧着定时炸弹。

闻时薄唇一动,蹦出一个字:“吃。”

夏樵差点当场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