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家工作这么多年,也该在家给孩子做做饭了。”

“跟你”两个字被说得很重,像在说服自己似的,她继续畅想:“你不是一直想养只狗吗,回去就养,你工作忙我就每天早晚带它遛,还能去看你的展览妈好像还没看过呢。”

“想看还不简单,”夏炎轻松地说,“寒暑假的展览最多,你放假了跟爸一起来。”

娄瑞还想坚持,“你喜欢什么狗,大一点的?”

“妈,”夏炎叫她,嗓音拉长,撒娇似的,“我现在养鱼,给你看看,特别好看。”

他找出手机里的视频。

半晌,娄瑞才从手机里抬头,“宝宝,你是不是一直怪我和你爸,”她的嗓音有点紧,“你的第一场展,我们本来答应要去。”

鸡蛋壳剥干净了,夏炎伸长胳膊放到娄瑞盘子里,“妈,再吃一个。”

八点多钟的太阳还不够热烈,但色泽浓郁,在桌面上铺开大片的橙,娄瑞的手背也被染上一小块颜色,夏炎握了握她被晒暖的手。

“要这么说,那你和我爸的科研成果,我可一个字都看不懂。”夏炎抬眼跟她对视,笑着问:“你们怪我吗?”

“我们怎么会怪你?”

“我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