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听眨眨眼,顺着他的目光垂眸看向自己的胸脯:被、被小瞧了!

那个气呀,当即反唇相讥:“你以为自己就很长吗!”

哦吼,三好学生逼急了也开黄腔。

战夜没与她斗嘴,以实际行动来告诉她自己长不长。

收紧搂她的手臂,让她紧挨着自己的腿心,隔着衣物,用腿心的凸起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磨蹭她三角地带柔软的山包,军裤中血气方刚的器物强烈地跳动,迅速勃起壮大。

江听听身上每根神经都紧绷起来,意识到:他来真的!

秒怂,扭扭被他挟制的身子,委屈地撇下嘴角:“这里是你的办公室,你别这样。”

男人果然都是肉食性动物,她快哭了!

前车之鉴教育战夜操之过急会现场翻车,何况他绝不会在办公室逼她委身给自己,她值得更美好的房事初体验。

亲亲她的鼻尖,凭着十二万分的毅力将人推离自己一点,隐忍着沉吟:“你别乱动,等我一会儿。”

江听听便乖乖地、安静地立在他的腿间注视他,像个犯错的女儿。

战夜哑然失笑。

江听听莫名其妙。

待下体安分后他看看时间:“饿了吗?我去食堂给你打饭,你在这里等我。”

“反正来都来了,我跟你一起去食堂吃吧,你没必要伺候我。”

战夜刮刮她的鼻梁:“真乖,有赏。”亲一口,起身牵她走。

江听听拉住他,神情扭捏地问:“你……没事了?”

男人性致来的时候不是要撸一发才能灭火吗?

他这就没事了?

怎么,你还要战团长撸给你看?

战团长也跟作者想到一处,默了默,以极轻的、低沉而隐含危险躁动的嗓音开口问:“你想要我脱裤子给你确认一遍吗?”

给我脱!

江听听头摇得像拨浪鼓。

唉,和作者没有一点默契,一定不是亲生的。

在去军营食堂的路上,小两口碰到刚才闹过江听听的那片方正兵哥哥们。

他们训练结束,也正要去食堂吃饭,看见小两口交叠在一起的双手,什么都明白了,此起彼伏地问候江听听:

“嫂子好;”

“嫂子真漂亮;”

“嫂子多住几天陪陪战团;”

……

嫂子嫂子喊得那叫一个甜,战团长的毛被这群有眼力见儿的手下捋得服服帖帖。

才20岁就被喊嫂子,江听听难为情地放慢脚步,藏在战团长身后。

此举取悦了战夜的大男人心理,捏捏她的手背,等她抬眸望向自己时冲她得意而猖狂地挤眉弄眼。

江听听见不得他小人得志的嘴脸,白他一眼,没好气地努努嘴:“就该让你鞍前马后地伺候我!”

战夜不要脸地说:“你舍不得。”

江听听快被他恶心吐了:“你好歹是一军官,能要点脸不?上梁不正下梁歪,兵头不要脸,带出来的兵也一个德性,都不知道我们结没结婚就嫂子嫂子的叫。”

战夜更不要脸地说:“迟早得叫,你先听着习惯习惯。”

江听听蠕动着嘴唇无声地逼逼,到底没反驳。

在军营食堂吃饭时,她免不了又成为众将士瞩目的焦点,场面跟“新婚小媳妇第一次跟丈夫回老家,全村老少都堵在他家门口瞧新鲜”有得一拼。

江听听是三好学生,脸皮薄得很,羞得头顶生烟,全程埋着脸风卷残云,想赶紧吃完赶紧闪人,离开这虎狼之地。

为此,众将士亲切地形容战团女朋友人比花娇,吃嘛嘛香。

口口相传,经久不衰。

战团长还胳膊肘往外拐地逗她:“吃慢点,富裕年代没人跟你抢吃的,部队不会饿着你。”

江听听从餐盘上掀起眼皮,目露凶光:“闭嘴,快吃!”塞满食物的两颊鼓鼓的像仓鼠,煞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