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

江听听半晌没吱声。

“要不是小战说了好几次都是他的错,今天我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钱凤仙女士到最后都要升华一下未来女婿的情操。

江听听不服气地撅着嘴。

时大河拉闺女坐在自己身边,护犊子似的护着她。

从此以后他和女儿是一国的,让爱慕虚荣的钱凤仙自己去跪舔某个富家子弟吧。

舔成功了也是女儿飞上枝头当凤凰,没她什么事儿。

场上最悠哉的莫过于大舅子时舟,看他们四个你方唱罢我登场就像在看一部名为《女婿上门》的连续剧,就差一把瓜子。

在钱凤仙女士的盛情邀请和战团长的恭敬不如从命下,时家的餐桌迎来新丁。

即使有一两道反对的声音,也都被她法西斯掉了。

吃晚饭的时候更绝,时大河和一双儿女彻底成了孤儿,只有战团长是她的心肝宝贝,完美诠释了妇道人家攀龙附凤的丑陋嘴脸。

看得江听听心惊肉跳,心说:完了完了完了,妈这么喜欢阿战夜,以后我和阿战夜的感情真有个万一,可能会被逐出家门。

本以为妈会是阿战夜爱情路上的绊脚石,没想到是他的大助攻!

吃完晚饭,四口人移驾客厅围坐一圈闲话家常。

战团长又搬出那句莎士比亚的名言:“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得到钱凤仙女士的大力表扬和追捧。

江听听额头直冒虚汗:这对老少一唱一和的是在逼我一定要跟战团长白头到老,我好难啊!

时舟也不禁扪心自问:难道我真是厕所门口捡来的,战妹夫才是妈的亲儿子?

时间走到时家新晋大红人不得不走的时候,钱凤仙女士再三挽留,见留不住,就打发江听听送人到楼下。

江听听套了件外套,两手插着口袋,趿拉着拖鞋陪他走出家门。

钱凤仙女士在小两口背后嘟着脸,对女儿的不修边幅颇有微辞。

走进电梯,电梯门还没关严战夜就一个饿狼扑羊,狠狠将害他心痒了一整天的小女人抱进怀抱:“终于能碰你了,为了给你爸妈留个好印象,我生生将心里的猛兽关在牢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