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他们几个一起吃的。”

战军哦了声就不搭理他了,转首问江听听:“娃娃,下午还跟爷爷玩鸟不?”

战夜噎了下,猛咳起来,显然想歪了。

“你怎么了?”战军问。

“没事,被口水呛到了。”腰背一疼,被媳妇掐了。

江听听用凶狠的眼神对他肮脏的思想表示唾弃,转眼又笑吟吟地答复战军:“爷爷,玩的。”变脸时的神情举止颇有解放军的丈母娘钱凤仙女士的影子。

下午,三人一起玩鸟。

等会儿,三人?

嗯呐,战团长不放心媳妇跟其他男人一起玩鸟,第三者插足了。

战军特嫌弃这个第三者,说了好些玩物丧志的话来暗示他离开,人家他早上跟娃娃两个人玩得好好的。

战夜抬头望天装听不懂。

爷孙俩较劲到了晚上又发生了分歧,起因是战夜要带媳妇回干部楼的小窝睡觉。

因为他们如果在有长辈的将军楼过夜,就得分房睡,而他能独占媳妇的时间也就是她开学前的这十几天,他要让自己的权益最大化,一晚也不和她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