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大妹夫一来家里做客,时家就母慈子孝,不来的时候就鸡飞狗跳。
违抗母命的江听听自打这顿晚饭后,算是彻底得罪上了时家的龙头老大。
钱凤仙女士心里不平衡,就要借题发挥,对女儿寒假宅在家里的种种作为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各种嫌弃。
江听听晚睡晚起走出来,她就说:你一回来满地都是你的长头发,能不能把头发扎起来,成天披头散发,我看着就闷;
江听听把头发扎起来,窝在沙发里拿起手机,她瞄准时机就说:成天就知道玩手机玩手机,整个人都玩废掉了,不思进取balabalabala;
家里没有立锥之地,江听听干脆出门呼朋唤友,这就又给了她发挥的素材:成天就知道出门瞎跑,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你就不能想想将来balabalabala。
江听听在亲妈这里时直成了过街老鼠,一句话形容就是:吃饭是错,说话是错,走路是错,连呼吸也是错。
她欲哭无泪:好想回学校学习,终于知道学习有多快乐了。
买了比原定计划提前两天回北京的飞机票(战团长不许她单独坐长途动车,怕她再有艳遇),一下飞机就去投奔她的革命根据地陆军大院。
她还存了个心眼,没跟战团长汇报自己提前回京。
回到干部楼公寓的时间点战团长都快下班了,她抓紧用备用钥匙开门进去,嘻嘻奸笑,不知道要在屋里搞什么飞机。
谜底很快揭晓。
几乎是她前脚关门,战团长后脚就掏钥匙开门。
扯开领带,脱掉军外套,走进卧室站在衣柜前,拉开柜门拿衣架挂外套。
拉开的瞬间,一团软肉裹挟着芬芳,哇哇怪叫地扑向他。
战夜被冲击力震得后退两步,抱紧她稳住身形,眼里光芒四射,涌现莫大的惊喜:“提前回来躲在衣柜里装神弄鬼又是跟谁学的花招,难道是想搞突击检查,抓我的奸?”
江听听挂在他身上神气活现地摇头晃脑:“你说得没错!”
战夜抱着她双双倒在床上,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吻一轮她的小嘴,意犹未尽地滚动喉结:“我无奸可抓,不如你来当这个‘奸’。”脱起她的衣服,两三下就把人剥成一只赤裸的羔羊。
时舟双眸半掩半合,躺在同样赤裸的男人身下待宰。
一场酣畅淋漓的小别重逢炮结束,战夜靠坐在床头,拥着舒筋软骨的女人温存。
她出了点汗,身上有些潮湿,肌肤也显得粉润如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