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食,都扔在了他的床上,然后自己也盘腿坐上去,豪气地跟他碰,“干!”
郝彤光笑得要命,“你能干?”
“什么干?”
“你知道怎么干吗你就干?”
一头呆鹅!郝彤光给她解释,“你要把这一罐都喝掉,才叫干。行吧,你干了我随意。”
“啊?”她当然喝不掉,开始耍赖,“我,我不知道的……”
“酒桌上哪有戏言?你这样,以后没有人陪你喝酒的。”
郝翠翠急中生智,“没有酒桌呀!这里哪有酒桌?我在哥哥的床上!”
他一口酒呛住了,肺都要咳出去,背上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给他拍着,关切地问,“你没事吧?喝点水吗?”
郝彤光被她干净的眼睛看着,也无话可说,“咳……没事了。”
郝翠翠又坐回去,小口抿着,一副稀奇的样子。
“好喝吗?”郝彤光故意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