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啊,咱们也管不了。”贤妃摇摇头,扶着月琴的手往回走。 就这一天下午有人来报,说先帝的一位太妃,位份只在御女的病重,看着是不行了。 贵妃听的厌烦,先帝时候就只是个御女,先帝过世都没加封,索然也称一声太妃,但是那只是个统称。 这位份,简直了。 她还怎么管?只吩咐了说叫人看着,叫太医去看看就罢了。 来人也只应了,先帝时候的一个不得宠的,无所出没家世,谁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