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状。(5 / 6)

的常子旭,现下便由上衣口袋中抖出一个纸块,清了清嗓自台上读。

无非便是什么我很庆幸,很紧张……许青生却有失望了,她退自一旁,连手脚也不晓得何处放,仿若无地自容了,直到男诵读开嗓,她才有下去。

“我们的许青生许同学,也很尽力了,不过下次加油,一定是可以超越超越再超越的!”

可这话听来却讽刺极了。原本她是强许多的,那捧绿色,许青生连听也未听。是她轻敌么?

这有问题,这有问题。

穿着宽松校服的少女下了台,却不晓得何处有问题。

“你有见到宋老师么?”

她环顾许久,第一件事便是去寻老师。

她去班级旁,去办公室,去教研楼,看许久也并未见着宋清驹,问也只是:只看见她去教学楼。

如今老师也失望走了么?未有拿到那一奖项,未有挂上荣誉榜,有约会持续么?

是她唱功不佳么?还是对手过于强势?若是过强她该会注意才是。

这不是比赛,便仅是评最佳歌手,这次活动之中的最佳歌手。

可就算是如此,许青生也不甘心。她去问学生,去学生会问,去各个班级问。

她进高一三班:“请问,有中秋晚会时《绿色》的录音或视频么?”

又进高一二班:“请问,有中秋晚会时《绿色》的录音或视频么?”

又是高二:“请问……”

她似乎疯魔,这处已有传言说她嫉妒。却也找到了。

那一绿色的录音与视频。

许青生先是将视频予她教师,再是反复刷看许久,也未觉此人多出彩。

学过声乐么?好生拙劣的唱技,高音也上不去,她的奖便是被这人夺走。

这怎么办?

原本许青生已有计划好,却被无情地击碎了。

不甘,不公正,愤怒么?许青生太失落,已想不起来要失落,她只晓得计划有泡汤了,便躲着,躲着,躲去旅馆。

已然决定过的,还有什么法子?这下好了,老师也不理她。

落她身上的视线便似乎都是嗤笑,蔑视的恶魔揽上少女的肩,许青生便似乎遭校园无言地赶出来了。

她一路走回旅馆,便失落至下午。

已入秋了,好生凉,她却还很炙热的。不仅仅是发情期到,还有恼恨。

她尚且还难受呢,四处打着滚,蜷着双腿,红着眼憋落了泪。此时,便连抑制剂也无用。

该怎么办?

忽而,便是手机震动的声,好生绵长。

少女原不想管,奈何主人愈播愈多,便勉力侧过身,边将单只手搁于下身,边将另只手够过去接起电话。

“……你好,喂?”

电话已接通了,过了片刻,内里才是一清冷女声:“青生。”

许青生早晓得是她,却迟迟不接。

是要训斥么?罚她那般不识好歹?罚她不准再接近?

“你要罚我么?你也要瞧我笑话么?阿清。”

许青生已红透了脸,她太过于窘迫了。她再不想如此自大了……自认为什么东西都是自己的么?

否认都是应该,蔑视,都是应该。

她被这般猛然的打击打得人也傻了,内里的女声却淡淡地辗转了,道:“是常子旭托关系,不怪你。”

“什么?……她托关系么?”

宋清驹自旁应声:“当时我去问,全部的教师都有投你。那这为何还是她?你我心知不是肚明?”

原不止是许青生疯魔了,连带着她的先生,那般正经淡漠的先生也为此疯魔。

她追着人,问:谁投票?谁投票?票投给谁?给谁投了票?

终于历经风波地找见,空荡的室内却只宋清驹一个。

她满目疮痍了,步步风尘地踏过去,似乎破开烟云。

这地是会议室,摆放在讲台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