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玉书根本就没有喝酒,他吐的浑身发软,想起来捞口凉水漱口,结果就两眼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罗甘宁还没睡醒,就听见韩彦齐匆匆忙忙要出门,罗新杨喊他穿棉衣的声音。

韩彦齐赶到医院的时候,索玉书的脑部扫描图已经出来了。

退行性病变加重了。

索玉书躺在病床上,天旋地转,只听到韩彦齐和索家父母说话的声音,但是分不清他们每句话都说了什么。

“医生说了,他这个情况是间歇的,最主要是平时的保养。”韩彦齐想原本是想给索家父母吃个定心丸,奈何说出来的话,还是听着冷冰冰。

索夫低垂着眼,气虚似的口气,问韩彦齐:“是……手术的后遗症吗?”

索母却急切的想要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治愈:“书书不能这样,彦齐,他……怎么治能好啊?”

韩彦齐自已也惆怅不已,他回答不了。

等索玉书清醒过来,已经过了午饭时间,索家父母把他带回家休息,也没心情回老家了。

罗甘宁在家吃完午饭,正陪着罗新杨看财经时报呢,韩青时回来了。

韩彦齐一脸平静的柔声问罗新杨:“午饭吃的好吗?”

罗新杨说:“嗯,你吃了吗?”

“我等下去吃。”韩彦齐到衣帽间把去过医院的衣服脱了下来,换了家居服。

罗甘宁看着陪孕妇的人回来了,就起身到自已房间去了。

索玉书看到罗甘宁打了视频电话过来,本能的就要接听,但是他突然想起来这会儿他本来应该在老家才对啊。

索玉书看着手机,犹豫着一直没接。

罗甘宁打了一会儿,看实在是没人接,就想着出门去韩家,找卫程,正去看看他一个人在家,午饭都吃了些什么。

卫程一个人没意思,无聊的在家打转,就给他找到了鱼食,他正全神贯注的给鱼缸里的小鱼喂食呢,罗甘宁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程哥!”

卫程当下鱼食,到门口帮罗甘宁按了开门。

罗甘宁从慢慢开展的铁栅门挤进来:“程哥,你午饭吃了吗?”

“吃了。”

“你一个人多没意思呀,咋不到我家来吃?”

“昨天从你家拿过来好多吃的,都放冰箱了,我得把它们吃完呀。”

卫程还是走到鱼缸边,继续看鱼吃粮。

罗甘宁凑过来,问他:“一会儿接上迎喜神,你去看吗?”

卫程他家那边不流行迎喜神,所以他没见过,听罗甘宁一说,兴趣很大。

“好啊,啥时候有啊?”

“马上了,咱们出去的时候得带点花,红纸包的糖你有吗?”

“没有啊,你带了?”

罗甘宁呲牙一笑:“我没有。”

卫程无语:“没有,你来干啥?”

“嘿嘿,我就是先来问问,你想去的话,咱们回我家去拿,反正咱们出小区还是要路过我家嘛。”

“行,那你等我洗个手咱们就走。”

罗甘宁带着卫程回家,给自已带了个红帽子,给卫程找了个红围巾戴上。

到一口茶几上抓了两把红纸包着的糖揣兜里,接过甘远行拿来的两朵纸扎的红花,俩人就出门迎喜神去了。

索玉书站在二楼卧室,从窗户里往下看着迎喜神的队伍在巷子里浩浩荡荡的路过,手里紧紧握着手机。

卫程跟着罗甘宁,混在人群里,路过碰到小朋友就散个糖给小朋友,有别人给他们糖,他们也接着。

他一路从小区门口跟着人群走了快两个小时,两个人都走累了,就折返往回走。

索玉书老远就看到了脱离队伍往回走的罗甘宁和卫程。

索家父母在厨房默默的做着饭,没有多余的言语。

因为本来准备回老家,所以索家没买多少菜,就尽可能的有什么做点什么,尽管索玉书大过年的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