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定也会害怕的。 倒是项宜仔细想了想,她让弟弟妹妹先下去,单独跟谭廷说话。 他今日穿了件宝蓝色的锦袍,领口镶了一圈上好的雪白毛料,发髻上带着雕工精巧的白玉冠,剑眉星目地坐在这里,与落魄项家一贫如洗的场景,几乎是格格不入。 项宜缓缓低下了头来。 “大爷的好意,项宜心知,只是恐怕项家还需要一些时间筹备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