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陆昀的醋坛子,他沉着一张脸,将人摁在榻上。
燕鸣歌蜷紧着脚趾,先是抓着他坚实有力的臂膀,后又穿过他的发,空洞的目光瞧着,自己散乱的发叫汗浸湿与他的发丝交缠着。
她恼得紧了,用牙咬住他坚实的胸膛,却叫他发了狠似的把人往怀里按。
几乎就要透不过气来,燕鸣歌瘫软着身子倚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陆昀随意抓起她的诃子小衣,当着她的面,不疾不徐地擦净了手。
从指尖到指根,一丝一毫都没诃子小衣沉过包裹。
细软精贵的小衣和她一样,温柔又包容的裹挟住他。
燕鸣歌盯着他的动作出了神,脑海中却想起不合时宜的画面来。
她红着脸别过头去,不敢露出半分声来,想着自己放在在他肩上咬了好几口,想来是留着印的。
却说谢远在次间等了好半晌却不见人起,反倒听得无端地水声,便随口问道:“院里后头可是有山泉水?”
浮翠闷着声应话,心底却是暗暗惊骇内室里两位主子的放肆来。
陆昀听得这话,嘴角噙笑,反倒是燕鸣歌气得吹鼻子瞪眼,恼他像只不知疲倦的贪得无厌的刍狗,怎又欺身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