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44 / 50)

敬衫也老是逮着机会就问宋幸,到底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宋幸被他问得烦了,捂着耳朵四处走。 “别跟着我。” 崔敬衫当然没听。依旧在她身后叽叽喳喳,才不管她听不听。 宋幸抱着笔记本电脑,正看着新的一期策划案,很重要,不由她分心。于是回头,恶狠狠地警告他:“让你别再跟着我,否则有你好看的。” 这天两人照旧以“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为辩题,展开了一系列的不友善的辩论。 胜方一般是宋幸,因为宋幸总是冷暴力他,崔敬衫只能无奈屈服。 门外响起几声敲门声,两人已经吵得精疲力尽,宋幸朝他努努嘴,使唤崔敬衫开门。 一开门。酒味裹挟着狂风热浪涌了进来。 “宋幸!你前男友来找你了。”崔敬衫冷着脸,回头喊着宋幸。 心里默念,事不过三,这已经是第四次,兔子急了也咬人。 他挡着不让樊盛进门。 “来了!”宋幸立刻跑向门口。 门口站着醉醺醺的樊盛,他红着眼眶,低声下气的哀求着:“到底是谁?宋幸你告诉我,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到底和谁结的婚?” 他一向善于保持完美冷静的外表,借着酒精,就再也装不下去,醉酒过后高热的体温自动融化了这副躯壳。他不必再披着理智的外衣,隐忍克制自己。 眼见着樊盛就要闯进来,崔敬衫把宋幸护在身后,将他向外推了一把,樊盛摇晃着身子,几乎站不稳。 嘴里还在不断重复:“到底是谁?宋幸你告诉我?可以吗?” “是我,有疑问吗?”崔敬衫极冷静地看着他,一把揽过宋幸的腰。 脑子里过电般想起他纠结了三天的记忆。 就连宋幸也没反应过来。 崔敬衫的脸此时严肃得有些可怕。他朝门外半死不活跌坐在地上的樊盛昂着下巴,转头朝宋幸说:“打个电话让他朋友来接吧。” 还是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宋幸掏出手机打给了陈景越。 “喂,景越。你能来接一趟樊盛吗?他喝醉了,出现在我家门口,我也拿他没办法。” 事情解决了。 电话才挂断,崔敬衫“砰”的一声关上门。 “你就把他关外面了?”宋幸不由地问。 什么时候了还在关心这个早该下落不明的前男友? 崔敬衫将她的腰一寸寸收紧,宋幸惶恐地在他怀里挣扎,却被崔敬衫禁锢了手。 “我们来算算总账,嗯?” 崔敬衫低下头吮着她的唇瓣,呼吸急切地喷涌着。 “宋幸,事不过三。” 什么事不过三? 崔敬衫也懒得解释。 “樊盛喝酒你也喝酒了?”她问。 很显然,并没有。他被酒精以外的东西催化着,几乎不能自己。 “你那时候没有推开我,我就当你默认了。” 崔敬衫没再和她搭话,专心致志地蚕食着她的唇舌。 也不许宋幸在说话,这个时候发声实在太过于煞风景。 两人从玄关处一路到卧室,“扑通”一声,宋幸陷进客卧柔软的大床。 也许是摔得不轻,崔敬衫此刻清醒了些,从她身上起来。 宋幸摸了摸被他吮疼了的脖子,白嫩胜雪的耳后皮肤沾染上艳艳春情,脸色红润,衣衫不整。 这画面实在香糜狼狈,让人移不开眼。 崔敬衫此刻冷静了许多,宋幸被他欺负得不轻,嘴唇上旧的伤口也被咬出新的破溃,他略有歉意,摸了摸脖子。 “我去洗澡冷静一下” 听着厕所里传来的水声,宋幸坐在床上出神,最终下定决心做了一项冒险的选择。??? 门外响了几声铃声,门口还残存着樊盛的酒味。 她接过快递员递来的袋子,不敢看里头的东西。 这个澡洗的十分漫长,崔敬衫擦着头从卫生间出来。 以为这个点宋幸早就睡了,正怅惘又庆幸着打开门。 没想到宋幸早就在门口等着。 “你这是什么意思?”崔敬衫哑着声问。 “做吧。” 像是一句暗号,宋幸发觉一道热风迎来,崔敬衫将她抵在墙角,狠狠侵入她的唇舌。他的眼角湿热,睫毛轻柔地刮擦着她的脸颊。 水珠一颗颗打在她的脸上,宋幸主动迎了上去,指尖挑逗着他赤裸的酮体。 崔敬衫擦了擦她的嘴唇,接过宋幸手里的包装袋,将它夹在手里,两人缱绻地擦了擦鼻尖。 水珠将宋幸的衣服都淋透,隐隐可见黑色的胸衣。 在他彻底迷离之前,崔敬衫说了最后一句话: 宋幸,你会后悔的。 “渴不渴?” 宋幸在他怀里点头。 崔敬衫正要掀开被子下床,又被宋幸紧紧抱住。 “你还回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