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戏,像许愿家养的那只阿拉斯加,笨笨呆呆。 崔敬衫朝她张开手臂,宋幸立马会意,朝他扑了过去,两人一块摔在床上,哈哈大笑着。 崔敬衫捋开她的头发,露出宋幸的眼睛,在她的额头吻了吻。 宋幸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你今晚记得早些睡,明天我来接你。说好让你这个月玩回本再回去的。” “好。那麻烦大导游了。” “对了。” 崔敬衫把玩着她的长发,宋幸抬起头问:“何泽和芝芝是什么情况?”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宋幸还要说什么,崔敬衫低头吮着她的唇,宋幸不得不仰起头,只觉得下巴有些酸。 等吻的酣畅淋漓,宋幸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他们的事我才懒得理,我自己都自身难保,再趟这趟浑水踩到雷池,那我这趟法国就白来了。” “你还委屈上了?”宋幸笑着点了点他的脸颊,“也不知道是谁睡了就跑。” 崔敬衫没辙,握住她伸来的手指。 两人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两人去了卢浮宫,排了很长的队伍,才看到蒙娜丽莎的画像。 “他们说蒙娜丽莎最神奇的地方,就是无论你从哪个角度看她,她的视线就一直朝着你,你试一下?” 崔敬衫挪动着身子试了一下,果真是这样。 出了美术馆,宋幸刻意在他面前晃了晃。 “那你看看我?” 不料崔敬衫说:“不用看,我的视线一直都在你身上。” “咦~好肉麻。”宋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崔敬衫果然不适合说情话。 她嫌弃地撇撇嘴:“你还是变回来吧。” 又带他去了自己的大学。 宋幸指了指被云挡住一角的塔尖。 “这就是我的大学。” 坐上观光车,绕了学校一周。教学楼前有一片很大的草坪,只可惜现在是冬季,草场没有那么绿了。宋幸还记得每到考试季,她都会在这背书。 这个月份法国已经转冷,就连风也是刺骨的,直往人的骨头里钻。 宋幸裹紧外套,这样糟糕的天气,大家宁愿躲进温暖的屋子,也不会有什么人在这。 可惜他们来的不是时候。 “外国人可是很吃光合作用这一套。” 宋幸拉着崔敬衫向前走。 崔敬衫环视一圈,怎么也想象不到她在这看书的模样。 才发现他对宋幸实在不了解。 崔敬衫拦住一位行人,“Can you take a picture of me and my wife?” 宋幸原本只是在旁边观赏校内风景,正感慨着物是人非,却听见他那句话里自然流露的“wife”,才恍惚地想起来,原来他们不是单纯的情侣。 行人点点头,替他们拍下纪念照,将她上学的地方也一并留在照片里。 两人紧挨着肩膀,没有什么亲密动作,说他们是兄妹也不过分。似乎崔敬衫并不习惯肢体接触,并不喜欢拍摄亲密的照片,这几天权当是配合宋幸,硬着头皮陪她走完那些情侣必做的流程。 宋幸早有察觉,正要将贴着的肩膀悄悄挪开。却被崔敬衫一把拽过手,两人十指相扣,他调整着呼吸,在镜头前留下完美的笑容。 崔敬衫接过手机,翻看着拍的照片,光线和景色都适宜,身旁的宋幸也很美。 何泽听从崔敬衫的话,默念着男人低头道歉天经地义,硬着头皮走进张芝芝的公司。 “你好,是找谁的?”保安叫住他。 “我是来找张芝芝的,她下班了吗?” 保安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下班时间。 “你可以打个电话给她,或者在这里等一等。” 何泽没耐心地等着,心里已经数过好几分钟,终于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想上前叫住她,才发现她正和身旁的男人有说有笑谈趣风生。 而她正巧也看见何泽,一张脸迅速垮了下来,拉着身旁的男人匆匆走开。 何泽可受不了这气,大老远就嚷嚷着喊住她:“张芝芝,你是觉得我见不得人吗?” 同一时间大家也都陆陆续续下班,他这一喊,将所有目光都聚拢过来,何泽像是没发现似的,快步走向她。 又打量着她身旁的男人。 “不做介绍吗?” 男人和善地笑着:“你好。” “这位是我的同事吴越。这位是何泽,我的前男友。” 张芝芝只好硬着头皮介绍两人认识,心里却惴惴不安担心着,情绪不稳定的何泽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让她在这里身败名裂,只好先丢下吴越,带着何泽去附近的餐厅。 “芝芝,你没事吧。” “没事。”张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