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摆了摆手:“去打洛。”
阿杰连忙应声去吩咐司机,悍马车轰鸣启动,车灯连成一线,接连驶向远处伸手不见五指的丛林。
·
建宁。
卧室里关着灯,加厚窗帘挡住了外界,只剩下床上这方炙热眩晕的天地。
大半被子早已垂落在地毯上,剩下另外半边在昏暗中大幅度地上下伏动,每一次下沉至底时,被窝成团的毛毯中都会碾出一声急促的喘息,似乎非常痛苦,但又有点说不上来的其他意味。
那声音因为过度沙哑而极其细微,又总听不清晰;仿佛是因此而不满意似的,伏动的频率更迅猛凶狠了,几乎要把那一下下的呻吟活活碾压成片,变为流动的液体渗进空气里。
“……严……严峫……!”
尾音终于被连续不断的高频率撞击给挤压出来,旋即被最后几下爆发顶得脱了音。严峫终于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完成了攻城略地,一边射在江停体内最深处,一边意犹未尽的反复顶弄,用力把江停的手从床单上抠了出来,抓在自己掌心,凑到嘴边亲吻。
江停喘不上气,胸腔一阵阵紧缩,直到漫长的射精过程结束才精疲力尽地沉了下去。他全身狼狈得一塌糊涂,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痉挛,严峫拧亮床头灯,只见他乌黑的眼睫都被打湿了,眉心微微拧着,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
严峫俯身用舌尖舔舐他的眉宇,温柔又耐心,直到把那道皱褶舔平,然后起身去热了杯甜牛奶,回来搂着半梦半醒的江停慢慢地喂给他。
“洗个澡……”江停模模糊糊道。
严峫说:“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