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午后,渐渐融进一场永远也醒不来的噩梦里。 “……淤血压迫神经,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 “开颅的风险非常大,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 “江停!江停你醒醒!” “江哥求求你!” “江队!江队!!” …… 是谁在叫我?江停想。 他从铁架床上悬浮而起,飘飘荡荡,飞向渺远广袤的夜空。 “江队!大伙约好下班去老牛家看球,你去吗?” “晚上有事,不去了。” “江队,周末火锅走起你去吗?” “噢,你们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