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兆宜府中?人无一幸免”温寒烟蹙眉,“那你是如何?活下来的?”
叶承运闭了闭眼睛:“那时我不过五岁,父亲将我留在?东洛州,我才勉强幸免于难。”
他字字泣血,“但当时兆宜府上下只剩我一个人,还只是个年?仅五岁、不过引灵境的幼童你可知?我当时处境如何?艰难,走到如今这一步又付出了多少?!可兆宜府还是日渐衰微没落……”
“不到万不得已,我又怎会剑走偏锋!”
叶承运猛然?睁开眼睛,嗓音嘶哑道,“那些枉死之人即便冤魂不散,也怪不得我。东洛州是我的故土,是我当年?于危难之间一点?一点?重新建立起来的,我又何?尝忍心看它沦落到如今模样??”
“要怪,就只能怪裴烬杀人如麻,害了裴氏还嫌不够,还要害得我兆宜府满门尽灭!我不过是顺应先祖遗愿,复兆宜府往日荣光罢了。”
他情绪激动,血痕顺着唇角向下流,却全然?不顾,状若癫狂。
“如今这一切,全都拜裴烬那魔头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