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眉间微皱,睁开?眼睛,没有焦距的眼睛不偏不倚落在他身上。

“我知道?你能?忍得很,恐怕右手筋寸断,这?样的疼痛于你而言,不过是瘙痒般无趣。但狱中百无聊赖,你我旧识一场,我怎么能?令你如?此难过。”

“裴烬,你不是向来桀骜不驯,天不怕地不怕吗?”

白?衣人?笑容和煦。

“若我夺走你引以为?傲的一切,你怕不怕?”

“怕的话,就跪下求我。”

他勾起唇角。

“说不定我一开?心,便会放过你呢?”

一滴血自刀尖滴落,殷红的血色陡然?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