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可能??当?日朱雀台我可是在场的,我亲眼?看见?了,她先?是一剑刺伤了云澜剑尊,后又重?伤陆宗主逃窜而走。此等欺师灭祖之辈,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令人意外?!”

“可陆宗主修为淳厚,温寒烟充其量是咱们潇湘剑宗的弃徒,区区跳梁小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你们瞎说?什么?!”空青实在听不下去,反唇相讥,“当?日分明是寒烟师姐身受重?伤,云澜剑尊却要反过来取她本命剑!你们都是剑修,难道不知道本命剑有多重?要吗?”

他越说?越激动,俊秀的面容都染上红意。

朱雀台之事是他心里至今的痛,今日既然遇上了潇湘剑宗的人,他非得和他们辩个高下不可。

“寒烟师姐昏迷了五百年,修为尽废,丹田破碎,若此刻强夺她本命剑,和要了她的命有什么分别?”

“本命剑被剥夺,至多不就是受点内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