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

裴烬环臂倚在树边,故作惆怅幽然叹道,“女人心果然善变,这?才短短一日都不到,竟然这?么快便腻烦了。”

温寒烟:“……”

她稍微正了正神色,撇开?脸道,“莫非你愚钝至极,到现在还看不出?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你。”

裴烬眉梢微动,撩起眼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