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雪白,身?体敏感,一碰一个红印,散发着花瓣的细柔地香味。
谁都想疯狂恶劣地使坏,让她染上痕迹,只崇拜自己一个人。
他给予氧气的动作迟缓,礼汀就渴慕地仰高下巴,一副扼待被他触碰的模样。
就像困在笼中的小兽,听到解救它的脚步声,就兴奋地攀附着隔离网等待。
怯生?生?地眨着,湿润的,期盼的清亮眼睛。
那人掐住她的下巴,和她唇齿相依,似乎依然没有满足。
手指摩挲着划过她的脖颈,往后移动。
然后摁住她的后颈,把?她往摁紧,让她无处可?逃,使唇齿更深入。
礼汀的嘴唇都他咬出了血,海水一浸,又?痛又?麻。
水里不能讲话。
她很疼,手指柔柔地拉拽他的头发,似是求饶着告诉他,已经铭记住今天了。
就如他呼气,为?求她吸气。
那人就是有这?种操控她一切知觉的能力。
签卦无用,天父无解,神佛不渡。
但只要她遇到危险,他一定会?出现救她。
好像明清的神话书里,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次次被他驾着七彩祥云拯救,一眼爱上却能够爱一万年的盖世英雄。
哪怕她是全世界最?拙劣的信徒。
不会?跪地,檀香倒插,祈祷睁眼。
甚至献给他的红色鲜花,是从尘埃里捡拾起?来的。
他也会?庇佑自己。
脊椎被人托住,礼汀终于从微微艰辛地状态里,感受到了被施予的安稳。
宛如寂灭灯罩里疯狂打转的飞蛾,终于在被火舌舔伤翅膀的那一瞬间,逃离出去,往黑暗却自由的窗外飞去。
那种安全感,仅仅是以为?江衍鹤掬住自己后颈,把?她托举着,往上浮的手指。
一股强大?又?稳定的力量,把?她揽紧在怀里。
逐渐往上推去,身?体逐渐变得轻盈和安宁。
两人终于浮在海面上,周围只有水哗啦涌动的声音。
月亮在云间穿行,海滩上已经空无一人。
“鸟鸟......你看,这?里好多火红的花......像不像玫瑰,婚礼的那种玫瑰。”礼汀呛了几口水,小声咳嗽着,呼吸微弱地笑起?来。
海面上,她的耳垂和眼眶都微微地泛着红,不知道是被他的呼吸氤氲,还是被整整一片海面的花瓣映红的。
海鸥低鸣着,从两人相拥的近海掠过去,又?飞往散发出微光的天际。
花朵明丽又?颓艳,在水中柔韧地浮动,有清淡的香味,脉脉地环绕着两个人,盛大?又?缤纷。
江衍鹤闻言,很轻地笑了一下。
原来她濒死?之前的想法居然是这?个。
真?可?谓浪漫至死?。
“倒像是丧礼。”
环紧她,那人似有若无从身?后触碰她的脖颈,嘴唇冰凉又?温热,让她心头悸动。
他充满蛊惑地哑声问:“你是不是很想和我?殉情。”
似鹤
两人现在在水里这种情况, 往岸边游过去的话,太耗体力。
礼汀不会水,况且她实在是太崇拜和爱慕着江衍鹤, 只?想把那?人捧到神龛里供奉着?。
如果江衍鹤全身伤,还要抱着她在冰冷的海水里游上岸,她一定会心疼到无法呼吸。
虽然他不会在她面前喊疼,也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他从那?么高的悬崖坠落,怎么可能不受伤呢。
不仅要照顾缺氧的自己, 还要游上千米的距离, 怎么可能撑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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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照在海面?上。
忽然, 礼汀看到一截深灰色的东西浮在海面?上。
有几只?闲适的海鸥, 扑棱着?翅膀, 落在那?里, 敛了双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