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回家,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因为两人回的是同一个家。
隐秘又?甜蜜。
靠在他身上,眼?角眉梢都含着情。
流出了好多好多汗,都被?他舔走了。
礼汀听见?那人邀请她?:“陪我去参加个赛车比赛怎么样,如果我得了第?一名?,必须给我一个奖励。”
礼汀正在堕落里下沉,深深溺毙在被?吻到失去意识的感觉里。
想到给奖励的是自己,就清醒了一大半。
她?从?来不会问他原因,他什么动机和目的,她?都无条件地相信。
礼汀软声说好,温柔地抚摸他湿润的黑发。
她?暗暗地想。
自己还报恩呢,哪有给江衍鹤丝毫的贡献。
他的恩情如同甘霖,惠泽了整个胆怯懦弱的自己。
怎么可能还需要她?来给奖励?
他要什么,她?就给什么好了,不是一直都这样打?算的吗?
礼汀脑袋都是空的,茫然地任由?他吻够了,身体烫的像是被?火燎过,她?问他:
“鸟鸟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似鹤
礼锐颂上次见到礼汀, 是在灼夏的溽暑天,双清路外低矮破旧的烂尾楼。
自从经历了泳池那件事。
礼汀穿了一袭裙后,他就在那帮狐朋狗友的提点下, 发现了礼汀的美。
礼锐颂不是礼至宸的儿?子,他和礼汀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这种?感觉很?奇怪。
但他好像真的对他这个姐姐,动了情。
他会在她上楼时,在下面突然攥住她的脚踝,观赏她一副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却眼?尾泛红的模样。
会用她喝牛奶的杯子里, 装他搞出来的液体?, 再若无其事地洗干净。
会在她睡觉反锁门的时候, 半夜轰然用力?地开?关门把手。
他知道她就在房间里瑟瑟发抖, 她连喊出声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家没人会为她做主。
和别人玩酒桌游戏的时候, 礼锐颂喝醉了。
他朋友开?了一个画室。
一群人起哄,让他把礼汀找出来, 给他们这群男的当裸模。
礼锐颂细细观赏了, 他朋友画的礼汀穿裙的模样。
就是那天宴会夜晚。
她一个人坐在露台上,周围全?是红色的海棠,月色粘稠又湿润, 给她身上渡了一层纱,高光落在她湿润的皮肤上, 每一点水珠都想让人把它换为自己观瞻后流下的液体?。
如今她当裸模的诱惑待在眼?前,他又怎么可能舍弃。
他急不可待地开?车回家。
正巧发现了搬出去住, 已经收拾好东西的礼汀。
他一路跟踪她来到这个烂尾楼。
怒吼着?叫她回去, 吼到楼梯里震天响。
烂尾楼里,开?门探出八卦眼?神的家里, 都飘出让人恶臭的油烟。
“我是不会回去的。”
礼汀下意?识和他拉开?距离。
天暗下来,路灯昏黄。
礼汀不愿意?掏出钥匙开?门,她脚下没有几件衣服。
她就这样可怜兮兮地蹲在楼道口。
礼锐颂很?有耐心,他看着?礼汀眼?睫颤抖的样子。
他眼?神一暗,就着?夜色想要吻下来。
礼汀拼命挣扎,扑棱着?逃上楼去。
狼狈颤抖地找钥匙开?门。
他跟着?追上去。
礼汀跑十步,他两三步就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