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1 / 1)

“没有躲你。”

那人会意,把?她?囚困在地毯和他的身体之间?,环住她?缩在他怀里?的纤细身躯。

他从后面探头埋进?她?脖颈里?,呼吸滚过?她?的侧颈皮肤。

就像火焰一层层燎过?:“不想你害怕我。”

礼汀细白的手,搭在他环住自己的手腕上,淤青的痕迹支棱在她?伶仃的腕骨上。

“我特别特别喜欢你。”

她?转过?脑袋仰起头看他:“被你做了这样的事...也不会感到害怕....”

礼汀在他怀里?,执拗地转过?身,和他面对面。

伸出刚被解放出来的手,环住他.

嘴唇贴着嘴唇,鼻梁贴着鼻梁,眼睫交错地暧昧滚动。

最后是礼汀心口一窒。

那人实在太英俊,多看他一眼,就会从身体深处种下一百八十中?蛊毒。

她?害羞地垂下眼睛,跪在他双膝之间?,用手指揽住他的肩膀。

就像一尾雪白小兔,柔柔地用自己细软的毛发,给身前的狼取暖,安慰他。

她?安稳地把?小小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

轻声?说:“从来没有害怕过?你,好喜欢你,呆在你身边,我感到特别安心。”

那人额间?碎发散落下来一绺。

眼睛又黑又沉,眼睫鸦羽一样,静谧地单手揽着她?。

他说:“很久前就想和你交涉这件事,是我错,一直没找到机会告诉你。”

礼汀脖颈和锁骨刚才被人嘬得太狠。

她?脑袋泛着混沌,又痛又痒,却又因为太喜欢他。

他给予的一切都迎上去承受,再当成享受的那种喜欢。

他说一句,她?答一句:“什么事呀,鸟鸟想说什么都可以,我都爱听。”

那人听完,更?紧更?深地揽住她?,勾着一点薄薄的笑。

“礼锐颂的事情,是我的错,没早点发现。他恶心,和你没关系。无论发生什么,决不能用脏或者干净来定义。你是我的,海边宣誓过?,永远都是,我会保护好你。”

“......”

礼汀咬住下唇,鼻尖泛酸,她?觉得快要哭出来了。

被他认真地提起这件事以后。

她?能感觉到被他好好对待着。

那人专注地凝望她?:“知道了吗?那天说的是我身上的血。以后你不准用脏和干净,形容自己。”

“知道...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礼汀扑扇着眼睫,躲进?他颈窝里?,埋下脸,迷恋地舔了舔那个人锋利凸出的喉结。

“那以后,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找谁?”

“你。”

“我是谁?”

“しゅじん”

“小汪。”

“我的小鸟。”

那人手指抵在她?的后颈摩挲,呼吸滚烫,任由她?在喉结舔吻,“还有呢,想听。”

“嗯.....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礼汀想不出来,蹭着他索性摆烂。

和他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她?还是不敢往那个位置想。

害怕在不久的将来,会得到一场期待的落空。

只能撒着娇,尝试解开他衬衫扣子,贴紧他,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借着窗外?雪融化的光,礼汀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

他身上好多旧伤痕,并没有完全消退下去,在他白皙冷硬的皮肤上,有点触目惊心的意味。

这些疤痕,认识她?以后,一点点增添上去。

他的手指那么漂亮,皮肤冷白,肌理?流畅无可挑剔,从指尖腕骨,到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