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一直在一起鬼混的狐朋狗友,看见礼汀眼睛眯了眯:“那不是你姐吗,我记得?当时我们特别想让她当裸模的,这样?一看,她真的好白啊。”
“操,她是不是离不开男人?”
参加过宴会的一个男人色眯眯地笑起来:“我早就和锐颂说?,先?下手为?强,他非要等人搬走?才追上去?动手。”
身边昨天被礼锐颂揍得?一个男生还心?有?余悸:“别说?了,颂哥昨天生气了。”
“你们,谁想上她?”礼锐颂双目锐利冰冷地转过来了。
“我操,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我俩这么?多年老朋友了,我和你一起嫖过的网红啊学姐啊还少了?用这种眼神看我干什么??”
身边,狐朋狗友的后颈有?些发凉,冷不丁地推他一把。
“我他妈问你是不是想上她。”
礼锐颂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咬紧牙关喝到。
他朋友被他喝斥得?头皮发麻,硬生生地对礼汀恭敬起来:“我哪儿敢啊,她再?不济也是你们礼家的人,是你的姐姐,我要是真碰了他,我还能活?”
有?个人玲珑心?窍,慌忙讨好挥金如土的礼锐颂:“我们不是都看她长得?美?,觉得?礼哥你和她搞骨科,绝对是一段旷世?佳话吗?”
“对啊,堪称绝配,你说?你在她身边待那么?多年,怎么?这么?晚都没动手?”
礼锐颂听着他们的喋喋不休,神情有?些恍惚。
早年,他跟着礼桃和母亲姚世?玫,对礼汀嫌弃不已,总觉得?对方太过孤僻苦闷。
喜欢礼汀完全是因为?喝醉酒后,看见礼汀穿裙。
虽然礼汀还是素颜,但她把头发披散下来,挡住脸的样?子,格外蛊惑人。
直到礼锐颂被朋友提点出来。
从她身体曲线的凹凸幅度,再?到白皙地很想让人弄上颜色的皮肤。
他才彻底为?礼汀疯狂了。
那江衍鹤呢。
那人愿意让礼汀陪在他身边,真的不是因为?礼汀长得?漂亮吗?
“我现在不想对她动什么?手。”
礼锐颂眼珠迟缓地转过来:“我只想听她笑着和我说?,谢谢。”
就像她此刻对她身边的男孩子,盈盈笑着,感激他们的模样?。
他朋友表示不解:“不是,你们明明可以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关系,为?什么?要玩纯爱呢?”
什么?纯爱,只是蓄势待发。
为?了达到想要的目的,所以先?扮可怜和与人无害。
自从礼至宸从来没把他这个外来儿子,放在眼里过一秒钟。
他的偏执,便认定全世?界都对不起他。
礼锐颂的眸子一寸一寸暗下来。
“因为?我会等。”
我就像非洲草原上,会永远绕着征服猎物的狮子,永远存在耐心?和挑战心?的鬣狗一样?。
咬合力惊人,吃腐肉,听觉和视觉敏锐。
我从来没有?,把她身边的其他男人放在眼里。
我不像你,江衍鹤。
你有?道德底线,有?京域乃至全国源源不断的资源,和抛不下的江康两家所有?人。
但我什么?都没有?。
我残忍,充满怨怼,不人道,吃喝嫖赌什么?都会。
不像你,冷冽避世?,在有?交际的几次了解中,你什么?都不碰,浪荡和花心?都是别人肖想出来的传闻。
我比你更破釜沉舟更心?狠。
你有?耐心?,我也有?耐心?。
等待狮子,什么?时候卸下警惕。
我就从你嘴里夺走?,那个我朝思?暮想的人。
江衍鹤,你知道吗?
在你眼里最卑鄙无耻的小人物。
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但我有?一张底牌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