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尖锐,划破他穿着的黑色浴袍,露出狰狞的伤口和惨白的皮肉。
“你在干什么!”叶泽川尖叫起?来:“你为什么要捅自己!”
“明明是你捅我。”江衍鹤语气淡漠地说着着,手指放开包裹着叶泽川的手。
“哐当”刀柄掉下来,叶泽川手指脱力?,撑不住刀柄的重量,像翻了肚子的死鱼一样费力?地试图撑起?来,他最终失败,只能靠在江衍鹤脚畔。
“我一早就清楚我和她永远没有可能,不用你提醒我。”江衍鹤鼻息都带着浓厚的血腥味,清冽地叹息:“但你和她说了又?怎样?”
“不会...没好处的事我绝不会做。”叶泽川打了个寒战,瑟缩了一下脖颈。
他眼睛血红,像是罗刹一样幽微地出现在叶泽川上方:“没有人能阻止我得到她,何况那人已?经死了,我瞒她一辈子不就好了吗?”
“可是你要是说出去?。”
耳廓边,江衍鹤声线压低,气息灼烫地撩过来:“你们?隅田川不是有一个说法吗,就是谁敢忤逆我,我就把他丢入东京湾喂鱼。”
“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会做一个哑巴,我会让这件事石沉大海,朱茵敏还没问我,我也没有和她详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