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能把那些女的直接送走吗?”
“这算什么大事?”
不知道霍鸿羽说什么,激怒了这个?魔王。
最后,他语气带刺:“挂了,没?事少找。”
他眼睛危险地眯了眯,看上去一副阴郁又危险地模样。
小猫听他凶横地态度,吓得一颤。
连手上的甜品是奶酪做的,也忘记了。
她坐在沙发角落,和他离得远远的。
正舒服地在绒毯里踩奶,小口吃着富士冰山初雪。
她用勺子挖出来小小一勺冰沙,用水红舌头卷卷,被凉地张开嘴巴喘气,呼出白色的雾。@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人发现?她不见了,找了一圈,笑了笑,放下手机,朝她走过来。
他趁着四周没?有人,倾身把她压在沙发靠背上吻她。
来不及吞咽的冰沙酸奶,缓慢地从她的嘴角流下来。
“说,谁帅一点。”
他很记仇,这件事没?得到?一个?让他满意的回答,是不会轻松过去。
小猫被吻到?差点缺氧,冰淇淋两人温热的唇舌间融化,只?剩下微微的奶味和甜丝丝的芋泥感?觉。
“还用比吗?”
必须要比。
在她面前,他总是热衷一切的雄竞。
一定要黏着她,让她每句话都承认,他是最有资格被她爱着的那个?,他才满意。
他幼稚到?顶点,非要让她一一细数,声音沉郁:“你看,我?比他高,比他年?轻,比他有钱。”
我?比全?世?界任何?人,都要爱你。
但下一瞬,他就忘了。
因为礼汀委屈地埋进他的怀里:“冰沙好冷。”
那人微微叹了口气:“怎么都不听劝,吃冰的就小腹疼,还是要吃,我?帮你热热。”
热热。
吻到?冰全?化掉,一口一口唇舌交缠的方式。
是热热。
嘴里的冰沙的确在温热的舌尖交融中,一点点融化。
吞咽进喉管的时候,再也不是冰凉。
“热吗,化成水了。”
礼汀听完他的混蛋话,红得脖子都滴血。
那人手指搭在她的后颈上,抵着她的鼻尖,说:“不是乳糖不耐受吗,怎么还吃奶制品?”
会蛊惑的何?止是他一个?人。
礼汀眼神迷离,无意识的卷走嘴边那抹白色的冰淇淋。
她坐到?那人的腿上,解开系扣,恍惚地吻他:“刚才是预演,更想吃掉哥哥的。”
“哥哥的什么?”他问。
白色的那个?。
吻落了下来,就像游曳的羽毛,轻飘飘地掠过礼汀的锁骨和脖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仰起脖颈难耐地喘息,即使疼和痒也宠溺地任由他亲,像羊羔用温暖的软毛圈着眼前的野兽。
他激烈地噬咬她的颈间和锁骨,呼吸扫过她的耳廓,径直往下,沉溺于她温热的体温。
礼汀在颤栗间,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她越过沙发和丝绒地毯,看着远处麋鹿铜摆件背后,困在幽蓝水缸中游曳的热带鱼。
她今天找孟丝玟要来的催.情药,就在上面的壁橱里。
想去拿。
想要给他下药。
想要看他沉湎在情.欲里。
此刻,想要做坏事的礼汀心跳如鼓,悸动和忐忑,变成一首轰鸣的交响曲。
她软糯地回答:“你最英俊了....因为看到?哥哥,我?就变得很湿润,别?人都不可以。”
被他解下吊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