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讲话的时候,他一直在下面撩拨她,挑惹出她的悸动。
“好贪吃,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我没.....我没有,不能....”
“可是宝宝不是很喜欢吗?”他手心灼热,扶住她的语气溢满温柔。
虽然?使坏了半天,但?是让她恨不起来。
因?为下一秒,她就小声尖叫着,眼前浮现?白光。
礼汀颤抖着放下手上的暖手宝,被人抵在墙上,热气燎过来,贴着耳廓,在汗液和发丝之间。
他哑声问:“宝宝不够热吗?”
她手腕搭在窗外?,被春寒冻得有些凉。
他箭在弦上,把?她的手搭在他的脖颈上,环住他,汲取他的温度。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礼汀来不及开口?,刚才趴在墙上道别的时候,已经被坏心眼又吃醋的他,弄得发颤,完全没办法站稳。
“现?在呢?”
“热。”
“我和暖手宝谁热。”
礼汀抱在怀里颠着,黑发荡漾着,热,到处都热,相互接触的地方,被烫得激痛,脚掌都在发抖。
“哥哥...”
在房间里呆了多少天,礼汀完全分辨不出来,他黏人到寸步不离。
手机不知道掉在了什么缝隙里。
被他撕坏的裙子布料,散落一地。
两人各个角落都试过。
礼汀被弄得一直掉眼泪,小小声地哭着哼。
她满脸都是水痕,心想药效实在太强了,为什么能持续这么久,昏天黑地。
到后来水分都流失得彻底,在战栗中快要散架。
“不要再...黏死?了..”
“宝宝自己说的一直想,为什么比我还先叫停?”
他不满足地眯着眼,呼吸灼热,薄唇贴着礼汀脖颈摩挲。
观赏她身?上的痕迹密密麻麻,像空间站里探测到的玫瑰星云。
“我不要...不要...”
醒来的时候,浴室里满地的水,那人似乎还不知疲倦,蹭着她的皮肤,没有得到满足。
江衍鹤这个疯子。
他疯起来,完全没办法招架。
礼汀觉得她再也不要宠溺着他,任由?他胡作非为了。
帮礼汀一点点清理的时候。
冷漠傲然?,从不肯让她沾一点腥的野兽,已经变得疯狂想看她染上他东西的迷离模样。
他怎么折腾也没办法入睡,烦躁着,第一次的刺激感萦绕着他。
苍白脆弱的人,已经彻底禁不起折腾。
嗓子哑了又没办法叫出声,摇着头昏迷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消停下去的时候。
江衍鹤咬着礼汀的后颈,她柔软顺从地虚闭着眼睛,他终于彻底满足了。
他单手捏着她的下颌,绕圈微热舔着她嘴角,委屈又似确认怕她生气:“宝宝,再亲一下。”
礼汀晕厥着被他叫醒,彻底不想理会疯子,但?那人英俊的脸让她实在没办法拒绝。
小猫胆怯地露出颤抖的水红舌尖,被他恶劣地缠住。
他的手蜿蜒往下,覆盖在她后颈上,逼她献祭一样凶横地嘬她的舌,掠夺来不及吞咽的银丝。
礼汀稍微缺氧,彻底失去了意识之前,迷迷糊糊地,感觉整个人不停地下坠下坠。
那人在她耳畔问:“以后还撩拨我吗?”
礼汀掩饰性地缩在他怀里,心虚又沙哑地说:“我...我困了....”
再也不会给他下药了,以后看见他也要穿着厚厚的衣服藏起来。
江衍鹤吻走她额间的汗,把?她捞起来禁锢着,伏低吻她颈侧红痕,嗓音性感地,对她无理取闹,“宝宝回?京域以后,来我的房间睡,也让我干好不好?”
礼汀细白手腕搭在床单上,一副任人施为的